他张嘴刚吐出半截“你”,音调一转,猝不及防地上扬。五指压倒地毯上的绒毛,指尖划出抓痕,他被拖着腰向外滑出一截。楼明霄握着自己的肉棒迎上去,柱身因为在外面呆得久了,上面的一层水膜已经半干,摸上去还有一点湿润。但耻毛还很湿,刚才把师兄抱在腿上弄得时候,流了很多水,楼明霄简单擦了两下就没管了。
师兄又在让他慢点了。楼明霄分了点神去听师兄的声音,抽抽搭搭的,他心疼死了。
——才怪!再哭狠点才好呢!
“师兄少哭些,给下面也分点水儿!”
楼明霄随意擦拭着溅到自己腹部的水,反手在身下剧烈晃动的细腰上留下一道水痕。
李妙玄觉得自己要被师弟的体温捂化了,眼眶热热胀胀的,眼泪迅速蓄满后流了满脸,呻吟混着抽噎不成调地从喉咙中溢出。师弟像是要把他撞碎一样,动作大得连桌子都要掀过去了,桌脚磕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他哭叫着拼命向前爬,蜷着脚趾膝行,刚才还避之不及的桌底,现在却成了最好的逃避地点。好不容易爬出一段距离,他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笑,下一秒右腿腿根被圈住朝后拖,他摔在地上,慌张间抓住了桌脚。
“师兄这么喜欢这张桌子?”楼明霄明知故问,肉棒抽插着重重磨过敏感点。
坏心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他压下身,肉棒挺进最深处,抵在结肠口边缘射出精液。他颇有些畅快地吐气,按住身下因为被迫灌浆而崩溃乱动的师兄,自己也钻进桌底。
楼明霄身量长,一进去就将两只桌脚顶离地面。桌下本就狭窄,他这一进来,压在李妙玄身上,就完全避可避了。
“眼睛又哭肿了啊......”罪魁祸首叹息道,“师兄也忒能哭了,明明平日里眼睛都不会红一下呢!”
李妙玄被困在师弟身下,呼吸间尽是让人发昏的香料味道,他总是说不清那种味道,只觉得好闻但又太浓郁了些,熏得他神志不清。
“明霄、明霄......”他接连唤了两声,仰头艰难地挨近自己的师弟,嘴唇在对方侧脸上蹭过,“留着下次做吧,太久了......”
楼明霄毫不客气地咬住师兄的唇瓣,放在自己嘴里仔细品尝许久,直到师兄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不行,今日事今日毕,还是师兄你教我的!”
地方委实太小了,楼明霄随手将桌子掀翻,然后抓着师兄过去,手腕一翻就拿出几根红绳,将对方修长的四肢绑在四个桌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