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明霄看了眼光球，又看了眼方怖，深吸一口气说：“你在土里埋久了脑子都变傻了？”
“别不信啊！”方怖摇着扇子，“你走近点看看！”
楼明霄眼含警惕，脚下的阴阳圆盘蠢蠢欲动。
“你也算我半个同僚，我怎么会害你呢？”方怖叹气，像是为着楼明霄的不信任伤心。
楼明霄信才有鬼，圆盘发动，不准备多说。
方怖也不拦他，反而在楼明霄越过自己时悠哉地自言自语：“嗯，或许里面有瑞羽城的秘密呢？”
圆盘意料之中地停下了。
楼明霄僵硬地转身，关节像是年久失修的傀儡一样咔咔作响，他死死盯着方怖，眼中杀意顿显：“你知道多少？”
“不多不少，只是道听途说罢了……”方怖耸肩，“别这么激动，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楼明霄盯了他很久，目光尖利得要透过这身不知名的皮囊记下他的灵魂，方怖惊奇地发现这具躯体居然在本能地起鸡皮疙瘩，这让他觉得前所未有地兴奋。
但那道目光又是短暂的，没等他细细感受，楼明霄转身便将自己投入了光球之中。
方怖遗憾地摇头：“希望能留个全尸吧，不然缺胳膊少腿的不好看呐！”
进去一个人之后，那光球形之中又大了一圈，散发的光芒也更加灼热刺眼。方怖只是看得久一点，眼球便冒出两道黑烟，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也烧痛难忍，隐隐约约传来一股焦味儿，他连忙侧头带上兜帽，又感叹道：“这玩意儿真够厉害的，怪不得之前那波全军覆没呢！”
他闪至阴影处暂避，一如刚才被白狮咬死的鬣狗。
“龙和凤谁强一点啊？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