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屋外的玄辽听见长老叫他,狼耳朵倏地一动,他立刻站起身,走进房间。
“就是他了。”长老笑眯眯的,显然对这个小弟子很满意,回头对李妙玄说,“我记得你教过他吧,我就不介绍了!”
“师兄!”小狼崽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李妙玄,目光触及领口露出的绑带时又很快暗淡下去,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心思全写在脸上了。李妙玄不禁笑了起来,沉重的心也似乎因此变得轻松了些许。
他朝长老颔首:“您费心了。”
长老摆摆手,晃悠悠地走出房间:“有事让玄辽来叫我。”
等长老出门后,李妙玄朝玄辽招手,示意他靠近:“扶我出去逛逛可好?”
玄辽走到床边,一本正经地摇头:“不行,长老说师兄还不能下床。”
“……好吧。”李妙玄奈,“不过躺在床上也怪聊的,给我讲讲最近扶桑发生的事吧!”
一段时间不见,玄辽肉眼可见地活泼好多,官话也能说得很流畅了,他晃着耳朵,说最近的小测谁拿了第一;师兄师姐打擂台被执法堂的长老发现,被追着打了三天三夜;某个师兄因为感情纠纷险些被绝育……
玄辽说了很多,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李妙玄听得很认真,唇角的笑意愈发地深。
李妙玄发自内心地爱着扶桑山,所以听着这些不觉得聊,反而觉得一切都十分有趣。
“不过,师尊离家出走了。”说到这里,玄辽的情绪低落下来,耳朵也耷拉着。
玄辽的师尊正是器峰的峰主楼忧,他被捡回来的时间不长,还十分依赖将自己捡回来的师尊。
李妙玄倒是一点都不惊讶,在他的记忆里,楼师叔是个闲不住的人,一年到头在山内呆不了两个月,几乎只在重要场合出现,其余的时间都在和药峰的峰主兰谷生云游四海。
但自从楼明霄来到扶桑之后,兰师叔不见了,楼师叔也就不怎么出门了,但还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且烟不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