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泞疏眉头抽搐,他叫自己什么?
‘骚棒棒好厉害,谁叫萧泞疏也骚呢’
萧泞疏不爽了,可是又没法说,只好是更用力的操弄,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让陶绪兮说不出来这样的话,可问题是,心理怎么想的他是在是控制不了啊
于是,接下来,但凡萧泞疏有了什么动作,他就能看见,在陶绪兮头上,每三个短句,就会有一个“骚”字
‘啊,他怎么又发骚了’
‘发骚也好好看’
‘骚狗狗’
‘骚泞疏在肏我,哈哈哈’
萧泞疏放弃了,他只好埋头苦干,努力不去看那些字幕,免得被气死,同时,身下的速度仿佛开了倍速,力度却丝毫不减的撞击着陶绪兮的肠壁
陶绪兮被压着又射了几次,身体也随着萧泞疏一齐晃动,一开始还能四肢缠上他的腰腹,直观感受那有力的撞击,后来逐渐脱力,手指能拽着床单发力已经不了
一个小时后,萧泞疏终于来了第二次的临界值,陶绪兮明显的感受到了,可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他下意识的往床头退去,“不行,不行”
萧泞疏情的把他拉了回来,掐住他的腰肢,猛地一顶胯,滚烫的精液再次涌入
陶绪兮已经被撞得发麻的肠肉突然受到着高温的刺激,竟是直接把陶绪兮逼哭了,“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出去,快出去”
萧泞疏没有动作,他欣赏作品般看着陶绪兮的挣扎,内心的凌虐感终于得到了满足,过了好一会儿,萧泞疏才发发善心的退了出去,看着没了堵塞的幽暗密道里,有一条粘稠的白色泥泞涌现,顺着臀缝,流到了白色的床单上,再踪迹,入口的水势变小了,萧泞疏再次按了按陶绪兮微鼓的小腹
“唔”陶绪兮上身被按得弹起,又因为脱力,瞬间瘫软在床,白眼一翻,双眼紧闭着晕了过去,而那菊穴里的白浊依旧在不断流淌,仿佛源源不断,水势加大了些,到最后,甚至都拉着淫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