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全脱了。”雁栖命令道。
徐明坐在地上动于衷，眼睛看着浴室的地板。
雁栖觉得徐明在接到命令没有及时执行，刚才的好心情全没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徐明:“我数到三你在不脱我立马找人把你送回去，一，二。”
徐明就好像是故意卡着点脱的一样，但也是最后的反抗和自身的固执。
徐明很快就把衣服脱完光溜溜的站在雁栖面前，没有衣物的遮挡到这徐明觉得很冷。他尽量收缩自己的身体减少在，空气暴露的面积。
“把身体展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雁栖脱掉自己的外套，拿起旁边准备好的浴霸。用给自己的左手套上，浴巾他要亲自清洗自己被别人带出去。
弄的浑身是肮脏物的宠物。
徐明不敢反抗他，只能乖乖照做但他的腿原本就受伤了。现在基本就两条腿并在一起是勉强站稳，想着要敞开他几乎就是单脚站立摇摇晃晃根本站不稳好几次差点摔倒。
雁栖看到发了善心，给了他一个凳子坐着。雁栖打开浴霸往他身上呲水，现在是夏天浴霸的水被雁栖调的很高。热的徐明想躲但每次都被按了回去。
经过热水的清洗，被来白皙的皮肤全部变成了红色跟盘子即将要被吃的虾一样。
雁栖手里握着浴巾开始往，徐明身上搓恨不得搓下来一层皮。徐明也不能躲只能，任由他搓但每搓一下对徐明来说就是上一次刑。
但最后搓完，徐明感觉自己都快死了身上的皮都被搓掉了好几块有的地方已经开始渗血。
徐明坐在床上晕乎乎的，眼睛要闭不闭的嘴唇发白。脸色差极了，等雁栖把徐明擦干然后一个人坐到徐明对面坐下。
“爬过来实行你的承诺。”雁栖双腿大敞。
徐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强撑着身体慢慢跪下每爬出一步对徐明来说。一不是把他那个，叫尊严的脊梁骨打断一根。
接着把他所以的自尊全部打碎，让他在也爬不起来永远像宠物一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