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卿秀秀几乎有求必应。
她与卿酒酒,在季时宴那得到的是全然不同的待遇。
也难怪卿酒酒会对季时宴如此嫌弃。
所以卿秀秀要得到他的布阵舆图确实也不难。
想到这,江浔也再一次敛了情绪:“那秀秀姑娘就等本王的好消息。”
*
“主子。”
“主子?”
“王爷!”
季时宴猛然回神,瞥见沈默,皱紧的眉头看起来要杀人:“让你送人,这么快就回来了?”
沈默将卿秀秀的吩咐如实说了,又说:“主子,你真的相信秀秀姑娘?”
原本就在因为这件事烦,季时宴一听更是烦不胜烦:“有你什么事?”
沈默见他这样,完全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狐狸,根本惹不得。
于是他识趣地闭了嘴,不敢再说什么。
可不消一会儿,他却听季时宴自顾自地说:“根本没有暗号。”
沈默:“?”
“没有所谓的暗号,”季时宴脸色绷的很紧:“那时候活命都成问题,哪有心思对暗号,只知道有人往屋里扔馒头,沾了灰也得吃。”
听他这么说,沈默又有点心酸。
当年的季时宴,好歹是个尊贵的嫡出世子,就因为亲娘死的早,所以从小遭受的虐待才如此清晰。
“所以主子您刚刚是在诈秀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