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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雨丝落在巨大落地窗上。
净透的玻璃，一面是冰冷的雨水，一面是紧贴着的两人。
“程微，其实你并不是真的不向往爱，对吗？”
眼眸微动，她避开了沈至川的眼神。
他闭了闭眼，额头抵上她的。
“对。”是程微给他的回答。
她右手掌心贴着他的脸，大拇指腹似是抚慰地摩挲着他的眉尾。
是的，她不是完全没有爱，她不是清心寡欲的神仙。
只是她习惯把一切都分隔于自己的世界之外，她不愿轻易把心扉敞开。
就像她还小的时候，总是自己一个人玩，放假了，别的小朋友都结伴玩耍，她却只想也只会自己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但是现在，程微觉得自己该出去走走了。
听到程微的回应，沈至川笑了笑，又把头垂下去了一点。
赢了小半辈子的男人，做事向来十拿九稳的男人，似乎第一次尝到被人拿捏的滋味。
他将怀里的人抱紧了点。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程微感受到沈至川的鼻尖轻扫着她的脸颊，炙热暧昧的鼻息挠着她的唇瓣。
周身被成熟男性气息紧密环抱，她落下的手轻攥着他的衣角。
程微感觉脑子里紧绷着的弦在逐渐收紧，几欲撕裂。她红唇微动，半阖着的双眼睁开，入目却是沈至川带着笑的深棕色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