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时候,他动了情欲时,会温柔的解开禁锢她的手链,却又狠狠将她摁在身下,粗暴的扯下领带,又用缠着她的手,将她捆绑。
她喉咙莫名的紧了一下。
她这句话,是不是触碰到他骨子里的那一点病态嗜好?
连忙咳了一声,强迫自己不去继续想,严肃的出声:“我要你抓的人是研修院的许俏。”
这一次,她换了个词。
生怕他又说出什么让她遐想翩翩的话来,又补充道:“我兄长可能是被许俏的药害得腿伤复发,现在,我也只能暂时压制他的伤,需要你帮我找到许俏,我相信你有办法让她开口,明天早上,能给我一个结果吗?”
“不用,就今晚。”
虞桑晚勾起了唇:“那就更好了。”
这样一来,不出意外,明天就可以动身去榕城。
他又散漫的说了一句:“挂了。”
“嗯。”
随后,挂断了电话。
虞桑晚放下心来,拿起了桌子上的手链,心情好了大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江遇白能给她这样的定力和安全感,论是前世今生。
似乎只要他答应的事,就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