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鬼就是不生氣，那倒也是個硬脾氣。
所以有時客人上了門，那些客人也是當媽的，瞧祂們那裏脹得辛苦，好心的手就伸過來了。
再餓一點的，嘴就含了過去。
那要是再饞一點，褲子一脫、貼著冰箱門當床，就讓白鬼幹起來。
人家都說『肥水不落外人田』，但在這裡分享可是重點。
尤其是孩子的分享，那是一種炫耀。
結帳的時候，不見得一定要是錢。
孩子的精華也叫錢。
錢不夠了，就讓孩子提著鬼根上來付，看是小穴還小洞，或是嘴巴或其他。
反正媽媽店長成了收銀台，條碼總是隨便刷、被幹暈了誰還管，整間搬空也不怕。
這在『極樂道』上很正常。
畢竟這一切都只是種體驗。
這些女人多半不拘小節，從她們遠離了男人之後就是這樣。
需要顧慮的已經不在了。
以後也不會回來了。
這點她們信誓旦旦。──就像是被壓在收銀台上，被人一把脫下褲子那樣。
「這錢夠了嗎？」
「不夠……還有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