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枕疏半真半假地说些抱怨话,其实是因着沈妄生的动作才发现揉得重了要更为舒服。他身子软了下去,挨着沈妄生的胸膛,被揉得腿根软肉绷紧了,就连着腿心的穴都泛起难耐的痒意来。
但是昨晚才被岑涧之欺负过了,薄枕疏仍记恨着岑涧之说他的那些话。虽然知道沈妄生肯定不会用那样的话说他,但他还是忍耐着不叫沈妄生帮他弄,只很快因为射精的爽利而嘴里涎水更盛,最后索性搂着沈妄生的脖颈,复又去含那枚喉结。
“你动,你说话……”
柔软的声音近在咫尺,沈妄生额角的青筋都绷了出来。他垂眼瞧着发散一身的少年埋在自己怀里,大手就着少年的精液将两根东西揉弄得更是起劲,嘶声道:“说什么。”
“唔、在发颤……”
知道少年说的是自己的喉咙,沈妄生眼里都露出罕见的奈来。他拍拍少年的屁股想要叫人别闹,话还没说出口,先感觉到一滴水液从少年坐着的地方逐渐往下滑了,湿凉的感觉叫他眉头一跳,很艰难才忍耐住不去猜测那是什么水。
但其实已经很是明显了。
怀里人还在作乱,像是完全没感觉到下身的水已经泛滥成灾。沈妄生闭了闭眼睛,提醒,“你流水了。”
“什么……呜!”
薄枕疏一慌,下意识伸手直直捂住了自己的穴。他感觉到确实有水液滴到了自己手上,脸蛋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了,羞耻至极地辩解,“不是、我不是……”
具体不是什么,薄枕疏说不出来。他紧张比,甚至对上了沈妄生的视线也不知道躲开,只慌忙道:“是岑涧之!是他弄得我这样奇怪的……我本来不会……”
话说到一半见着沈妄生面色黑了,薄枕疏猛地噤声,意识到自己还不如干脆闭嘴。
他坐在沈妄生怀里被捞着屁股,不尴不尬将手从自己穴上移开,可怜的像个缩成一团等候发落的鹌鹑。
沈妄生瞧他那模样,纳罕,“你很怕我会不要你吗?”
这话太直白了,薄枕疏身子一僵,面上血色都要退了点。他唇瓣抿紧了说不出话来,眼睑低垂着,模样丧气可怜,像是因为到了晚上,白日里强撑出来的那点骄纵是彻底褪下去了。
“我说了不会,那就是不会。”
这话说完也没见着少年面色有所好转,沈妄生叹气,总觉得这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