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表情抽得那两瓣屁股肉波乱颤,掌心变得滚烫的同时被抽打的肉臀也呈现出红亮的肿。诱人的模样惹得他轻轻将手覆上去,大抵是掌心的温度叫人难受了,趴着的小混蛋登时又炸毛了,连名带姓地叫他,忘了自己的处境,还警告他不要太过分。
薄枕霖面色一动,觉得岑涧之对弟弟的评价其实很是正确。
他脚尖微微翘起来,长靴挨着弟弟的脸蛋,惹得人愤恨哼声,努力扬起脑袋想要避免脸蛋贴在他的靴子上。
“真想知道,你到底是在哪儿捡来的坏习惯。”薄枕霖一手抓捏着弟弟的臀肉,眼看着红腻的软肉从自己指缝间挤出来,他却像是觉得不满意了,又一个巴掌打得那两瓣软肉乱颤,激得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少年又开始尖声地哭,并且再没有力气扬着脑袋,只很是可怜地将脸蛋靠在了他的靴面上。
“是谁教得你,可以直呼哥哥的名字了。”
“你根本不是我哥哥!你混蛋!薄枕霖我跟你没完、呜!呜呜呜你混蛋……!”
薄枕疏学不乖,屁股就遭了殃。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屁股被打得火烧火燎的疼,清亮的巴掌声叫他本就绷紧的神经岌岌可危。一想到自己十六岁了还被哥哥剥了裤子按在腿上打屁股,屈辱感和羞耻一并袭来,叫他哭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别哭了……我叫你莫要哭了……”
少年的哭声过于可怜了,薄枕霖听得头痛。他按了按眉心,垂眼瞧着那两瓣遍布指痕的屁股肉,顿了顿,又补充,“太吵了。”
一听这话,薄枕疏的哭声真就停了一瞬。可等到他反应过来薄枕霖到底是说了什么,登时更为羞恼。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因为腰腹力量不足,挣扎得煞是艰难,“我恨你、我要恨死你了!你有本事放开我!”
“……你恨我?”
薄枕霖声音很轻,呼吸声几乎要隐匿下去。他垂眼瞧着被自己弄得不住在哭的人,视线从那把细窄的腰线往下游走,最终从那两瓣红肿臀肉钻进了更里头。
大手贴着臀肉慢条斯理地揉弄着,薄枕霖能够听见弟弟的哭声逐渐弱了下去。他眼里有很轻的笑意,直到听见少年因为被揉得舒服了而开始哼哼唧唧的呻吟,他却再度扬手,两指并拢了狠狠抽在少年的臀缝处,绷紧的指节打在里头最是隐秘的穴眼上,瑟缩着的小嘴都被激得再度咬紧了。
“是真被惯坏了,你都不知道哥哥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少年已经挣扎得筋疲力尽,那副单薄的身子只有在受了刺激的时候才能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弹动一瞬。
薄枕霖微微低头,长发扑簌簌的下落,光影将他的面色遮掩得晦暗不明。他一手张开了抓着弟弟的臀肉朝着旁侧掰开,另一手并拢了反复抽在被剥出来的穴口上,紧密的褶皱反复翕张着,终于不堪重负似的吐出点嫩红的肠肉,被打得红肿透亮,又不知羞地浸出些汁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