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眼睛舞动的时候有种疏离感,好像他是被迫的,他完全不情愿,这让他看起来更诱人,引着人去保护他、破坏他、或者完全占有他。
何光身上绑着黑色的皮带,大腿上有、脖子上有,胸口和肋骨上也有,黑色的皮子紧紧勒在他的肉上,舞动的时候那小片肉都被磨红了,俞衔青喉结滚动很直男地问,“怎么绑着他……”
“那是装饰,多好看啊,而且……”允姐附在俞衔青耳边,“那条带子一直……”她压低声音说的后半句话随着音乐的高潮撞进俞衔青的耳朵里,俞衔青呼吸一热,下半身猛地硬了起来。
操……
想看看……
音乐停了,舞者们回到后台,俞衔青的目光痴迷地追着何光。他挤着人群朝后台走,旁边一个男人突然说:“操,刚刚台上那个穿的最多的肯定最骚…”
俞衔青的脚步停下来,两个男人还在聊。
“这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他那样,我跟你说,最骚的往往裹的最严实。”
“哥你挺懂啊。”
“昂,等会你看那骚货下来的,哥去给他操得……”
俞衔青听不下去,他带着一身戾气转过去,混乱中允姐儿好像拉了他一把,他没在意,抡起拳头毫不犹豫地朝那人的眼眶打了过去。
打人要抓着最脆弱的地方打,俞衔青知道怎么打受得伤最小,反之,他也明白怎么把人往死里揍却看起来不严重。
他们扭打在一起,俞衔青的块头大,他跨在那个说荤话的男人身上用身体的绝对优势一拳一拳地揍人。
……
“别打了!有人报警了!”混乱中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