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一个对视的时间俞衔青就把他推到床上,发了疯似的去吻舔他的颈子。规矩他都知道,他没有吻何光的嘴,相对的,他在何光的耳蜗里花了更多时间。湿滑的舌头和少年难以克制的哼哼声把何光的耳朵熏热了,盈满了,里面全是情色的浪潮。
俞衔青有些心急地抚摸何光的身体,拉扯那些带子。何光全程都直直地躺着,这毕竟是在俞衔青的家,再高档的房子何光也担心隔音问题,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他连呻吟声也省去了。
他经历过很多的性爱,他在这些性事里总是扮演着承受者、演绎者、给予者。他其实一直有个毛病,可能是工作的特殊性导致的,可能是天生如此,他很难产生生理反应。何光为此还试过很多种方式,不管是意淫还是手淫,又或者是小电影,欧美的、日韩的,全都法让他产生一丝反应。
那根长在他身上的性器就好像是根装饰品一样,永远低垂着,软趴趴的蛰伏在他的内裤里。为此他只好学习了那些黄片里男人女人的叫床,不过他的叫声总是没什么情感波折,大多数老板体验过一次之后都让他停止这种风格诡异的床上诗朗诵。
也许是第一次接这种年轻的客人,也许是俞衔青那张脸给他带来了太多的压迫感和视觉优待,何光难得的有些紧张,他的两腿平直的敞开着放,脚趾不自觉地轻轻蜷缩起来。
“光…”俞衔青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小腹上,温度很高,何光感觉被他碰到皮肤都炙热起来。
何光那双眼睛看着他,睫毛颤动,有点纯良又有点冷漠的眼神。俞衔青的手顺着内裤滑了进去,他摸到了一个暖烘烘的,没什么硬度的小肉棒,手感像是刚蒸出来的茄子。
……
他没勃起。
何光见他有些受挫的样子,说:“我有性功能障碍…”然后他很歉疚地把俞衔青的手向下放,“我洗干净了,你要是想摸就摸这儿吧。”
俞衔青轻轻在那个小洞口打转,他大概知道跟男人做的步骤,但是,这个洞小得可怜,这真的能操进去吗?…
他试探性地插进去了一根手指,没什么难度,菊花里的肉是有褶皱起伏的,有点像反向的米其林轮胎,很有质感和规律地一下一下咬着他。
他又插进去一根,开始慢慢地抽插并鸡肋地问:“疼吗?”
何光平静地摇摇头。
俞衔青的两根手指开始打转扩张,第三根手指在洞口蓄势待发,何光轻轻地抓住他的手。
“你要是想紧一点两根就够了。”现在的男人普遍没他们自己想象的那么伟岸粗壮,有的人扩张用三根四根手指,插进去又说用户体验不好,何光本着用户体验为上好心地建议道。
俞衔青显然没有领会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他把这理解为一种邀请或者说是赤裸的勾引,呼吸粗重了几分,另一只手很快地解开了裤子掏出他已经硬得胀痛的肉棒,快速地撸动了几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