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公交车赶不上了。她懊恼地说着。
不是说好这两天陪陪我的吗,你不要回去了。
她点头。
他抱着她,她脑海中浮现出一幅久远的画面:
月色绮丽,他从背后搂着她,凑近她的耳朵,滚烫地声音穿过她的心扉:月光下你的身影好美,光滑而圣洁,你就是我的女神,你永远是我的。
他胆怯地拥抱着她,颤抖的手抚摸着她的背,嘴试探地点了点她的唇,微凉的触感让她身体颤动。
剧烈的疼痛让她身体弓起,眼角有不断滑落的泪水,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没法想象以后你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场景,我受不了。
她的心脏一阵抽搐。
第二天在昏睡中醒过来,他和她都拘谨地坐着,他结巴着说:豆~豆~,听说~女人第一次都~都会很痛的,你怎么样?
她推开他的手,快速穿上衣服,逃离般冲出旅馆。坐上车,摇晃的车厢里,她想起他说过的话:
生活没有那么容易的,总会有许多的遗憾。
她潸然泪下,为什么那天晚上我们都没有那么勇敢,为什么要有这样的遗憾?
诚哥家的房门是开着的,看到她回来,诚哥女朋友招呼她进来吃午饭,她说洗把脸就来。诚哥端过来一个脸盆,里面有热水,拉起她的手帮她揉了揉,说:
你的冻疮都要破了,水里我放了食盐,可以杀菌消肿,你要学会照顾自己。
诚哥抬头看了看她红肿的眼睛,笑着说:世上的风雨,吹打得别人,凭什么吹打不得你?不开心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
她低下头,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