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清楚自己再不满什么,遇见个可心的人,干烂他的洞,把他操得在地上爬不就完了吗,还有什么好不甘心的。
但霍宴翎就是莫名窝火。
昨天裴槐直播把这婊子的喉咙都快捅烂了,他还是乖乖张着嘴给人肏,结果轮到自己,骚逼爽得高潮好几次了,都还一脸清冷隐忍,仿佛自己和裴槐比起来就是什么脏东西。
虽然霍宴翎理智很清楚,在岚药心里,自己这个强奸犯和“恋人”根本没有可比之处,可是愤怒就是如此不讲道理。
霍宴翎狭长的碧绿眼眸如同最华贵的绿宝石,眼中闪动着愤怒的光,他是最随心所欲的恶棍,内心恼怒,便要将这些不满倾泄在眼前的骚逼上。
霍宴翎高高扬起手,又重又狠的巴掌便便在刚潮喷的逼上。
“啊!”
岚药乌黑的睫羽扑朔,像一只脆弱的蝶,苍白的脸颊上露出痛苦崩溃的神情。
一时间,整个酒店房间都只能听见啪啪啪的抽逼声,以及美人隐忍又崩溃时泄出的细碎呜咽,像是被欺负到绝路的小兽。
每扇一下,身下的美人就会因为剧烈疼痛而颤抖,但他根本法躲避来自男人的施虐,只能敞着逼被扇到淫肉肿烂。
岚药下身一片狼藉,仿佛雨后零落的牡丹艳蕊,被重点照顾的嫩阴蒂更是又肥又肿,被打得酸痛比,宛如一团即将融化的烂熟脂膏。
等到后来,几乎每被抽打一次,阴蒂便会疯狂痉挛,连还未开苞的雌穴也蹙缩着喷出粘腻的淫液来,浸湿了霍宴翎的手掌。
在如此粗暴的扇打中,岚药前方粉嫩可爱的性器竟高高挺起,声告诉施暴者,这具身体的主人淫荡得竟然能在凌辱中得到快感。
“逼都快被打烂了,鸡巴还能翘起来。”霍宴翎发出一声嗤笑,华美阴郁的眉眼不由得带上了点轻蔑,“骚浪成这样,还好意思装清高?”
岚药眼眶浮现出泪意,潮红的眼尾屈辱又愤怒。
乌发美人难堪地侧过头,浑身发颤,在陷入深深绝望的同时,又为自己不争气的淫荡身体感到厌恶。
哪怕逼都快被扇烂了,岚药依旧冷淡地垂眸,睫毛尖上还缀着水汽,乌发湿淋淋地贴在面颊上,除了生理反应,更像是个漂亮的玉质偶人。
他这副知觉的沉默样子,更激起了霍宴翎的暴虐心思。
男人满目阴沉,将两条莹白滑腻的大腿高高架起,大掌捧着美人堆雪般的雪白屁股,毫不怜惜地捅进了尚未开苞的雌穴中。
他动作粗暴,一举便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抵制雌穴深处疯狂挺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