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淮安笑了笑,又说。
“要是还不解气,你也把我剃成光头?但先说好我念不了经,那玩意儿看着头疼,我长的好看,剃成光头应该能跟你哥一样帅。”
这话说出来似曾相识,嘿,他跟贺兰鸦也这么说的。
“......”
贺绛目光沉沉的盯着眼前人,他在心里问这是不是嘲讽。
可他从眼前人脸上看不见一丁点的虚伪,有的只是坦荡。
梅淮安当然坦荡,并且还能问心愧。
因为他完全是辜承受着贺绛对梅氏的恨意。
可谁叫他穿来的身份是梅氏后代呢,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活该。
他看着贺绛的眼睛,语气有些奈。
“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我从天而降来到金昭国,只是碰巧倒霉的姓梅而已,可我不是他们。”
喘了口气,又说。
“我叫梅淮安,梅跟梅不一样,就像叶子跟叶子不一样。”
他指指对方手中的好叶子,让贺绛低头看。
“喏,说不定我会是未来新中州的宿主,这不一定。”
“但有件事是一定的。”
“......”
贺绛又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