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的姐姐两字,成功勾起时染一些不愿多想的回忆。
而时染对于祁遇的态度就更冷淡了:
“别乱喊,我弟弟叫时意,他在楼上,今年18,请问你芳龄几何?”
这祁遇和她同岁,而且明明还比她大两个月,竟然好意思舔着脸喊了她九期姐姐。
祁遇:“……”
他坚强地装作没有听到时染的话,继续迎难而上:
“不好意思时姐姐,昨晚聚餐我喝了几杯酒,又吹了会儿冷风,好像有点着凉,身体不舒服可能说话也……”
时染本来听到“姐姐”这两个字,心情就很复杂,如今再听到祁遇说喝酒的事……
“不舒服就找医生,告诉我干嘛?我又不会治病。”时染一脸冷漠。
【不痛快就找太医,朕又不会治病[狗头]】
【染:已水泥封心,勿】
祁遇也是一噎。
时染是不知道心疼人的吗?
祁遇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时染这“冷酷情”的模样,怕继续被怼,最终还是灰溜溜离开了。
时染有点聊,想着好久没去影音室了,打算去那边打发下时间。
然而去影音室的路上,视线一瞥,看到了走廊尽头站着的谢辞渊。
镜头没有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