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直在走。
绝望的气息自医院蔓延开来。
时婳、顾淮恒扶着脸色苍白、因为骤然得知这个而昏迷了半天时间的宋轻舟来到时染的病房。
相隔万里,开完了十个小时国际会议、还没来得及休息的时重山心脏突然绞痛了一下。
他点开国内新闻,想要看看财经版块,视线却是不自觉地落在了娱乐那一栏。
下一秒,手里的平板从手中滑落,重重摔倒了地上。
“三天,如果三天内醒不过来……”剩下的话,院长没敢继续说。
时译治身体晃了晃。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了时染的病房。
脑海走马灯般闪过很多场景,却又一个都抓不住。
谢辞渊又在帮时染按摩了。
她手腕上的红痕以往来得快,消得也快。
这次却是消得很慢很慢,论谢辞渊用什么方式,都有痕迹。
他几近绝望。
深夜十点。
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染,手指突然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