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吧。”老王头用铁锹背推着黑衣人往打更房走。
“瑞芳,你去找一根绳子来。”赵广清吩咐道。
为了防止生变,还是先把他捆起来再问不迟。
没用两分钟,刘瑞芳找来一根,筷子头粗细的麻绳递给赵广,“哥,给你。”
“嗯。”赵广清接过绳子,亲自把黑衣人绑个结结实实。
“王叔,麻烦你提桶水来,帮他洗个脸。”赵广清说。
“行。”老王头二话不说,转身进入打更房,从铁洋井里压了一桶水拎出来,顺便拿了一把椅子放在门口。
“坐吧。”赵广清冷声道。
黑衣人直挺挺的坐在凳子上,他被五花大绑的捆得像个粽子,满脸挂着粪汤。
除了干呕时嘎巴嘴以外,根本分不清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巴和眼睛。
“说吧,你今天晚上到这里来做什么?”赵广清问。
“帮朋友一个忙,我也不知道那是啥东西。”黑衣人一边吐着嘴里的粪汤一边说。
“朋友,他叫什么?”
……
“不说是吧?”
哗啦……
一桶刚从地下打出来的冷水,浇在黑衣人脸上。
王维亮又找来拖布,沾着水准备给黑衣人擦脸。
“大叔,别擦,我说还不行吗?”黑衣人终于开口将实情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