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柱脸上扬起了明显的厌恶,他是真的对鬼仇恨到了极点,对于我温和的说辞更加愤怒,如果不是他认定的主公就在眼前,现在想必不会在给我有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他们肯定都以为我是在转化途中出现了异变,成为了全新的物种。
我打算干什么?利用鬼杀队干掉鬼舞辻自己称王称霸?还是害怕自己有朝一日又被鬼舞辻控制,所以借助鬼杀队之手先铲除掉对方?
不不,都不是,我温和的说辞只是不想惊扰我父母和兄长的在天之灵,我将这一切一笔带过,是不想让父母兄长的惨死成为同情我的缘由。
“人被转化为鬼的时候,会伴随着强烈的剧痛,而且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成功转化。我亦是死在转化中途。”
“所以你是来这里就是打算耀武扬威的告诉我们当鬼很好……等等,你死了?”风柱几乎暴起,但很快他就从自己的猜测中回神,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毕竟我的言语里确实有很强烈的误导性。
“我并不比你们讨厌鬼舞辻讨厌的少,但是不这样说,你们可能没法理解我和鬼到底那里不一样。”
“我的能力,就是在第一次死亡后才彻底觉醒的,虽然不太清楚缘由,但是它很危险。”我顿了一下,“是非常的危险,那并不只是简单的爱,是被扭曲的爱意,所有人都会疯狂的爱上我,企图独占我,最后杀掉我。”
众人皱了皱眉,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显然很匪夷所思,同我接触的这几天里他们也没出现这种状况,甚至可能有点不解我为什么在讲诉这些。
“然后,你们也看见了,被杀掉的我不管被砍成多少块,其他部位都会长出一个全新的我,但那些我和我不同,她们喜好奢华,爱好作恶,最喜欢看人爱上她们。”
众人迷茫的眨了眨眼,而产屋敷却想到了什么,神情严肃起来。
“我将我的这个体质称为富江,或许那些复制体才是富江的本身,一个富江或许没什么,但一群富江,一堆富江,那将是地狱的开始。”
“所有人都想独占富江,甚至会忘却自我,舍弃良善,为了独占富江,可以对其他竞争者下杀手,所有人都会陷入痴迷富江的漩涡难以自保。”
众人这才慢慢的开始意识到严重性,爱情对于身怀血海深仇的鬼杀队来说,是会被压抑,被视,是不会燃起的陌生情绪,他们已经不理解,不知晓为爱痴狂的人能干出什么样的蠢事。
“我时刻警惕着我的体质,可诸位也看到了,我很弱小,为了方便被杀掉,我的体格力气甚至法靠锻炼来增长,我只能依靠蛊惑来协助我得到想要的答案。”
“如果知道了这些,产屋敷先生仍然想和我合作的话,那么我将毫保留。”
我的善恶观并不能算得上是正确的,而且还非常自我。我虽意害人,但这个体质却难免出现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