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绡绡,你就帮你许叔这忙,起码让他放个心。”
嚼烂舌根黎苇绡知道推脱不开,“好了,我知道。妈。”
女孩拿过房间钥匙,匆匆忙忙出了门。
桂兰巷顶级包厢镭射灯光折出声色犬马,灯红酒绿的世界。
奢侈糜烂氛围,大理石面横七横八倒着玻璃瓶子,红色鲜艳液体从瓶口倾泻而出,凝滞丝质高贵羊绒毯刺眼血红。
横置沙发下酒瓶被男人脚尖踹开,一时飞得没了踪迹。
精致小巧外壳,镶嵌黑琅石。清脆俐落打火机声响,燃起一圈蓝紫色火焰。
指尖夹住烟卷慢慢燃起红星点,炽热猩红的眼,许曜前胸衣襟散乱,因躁动上下起伏着。
冷峻脸色眸光带着暴戾快感,那血色分不清酒液还是血液。
那躺在地面哀嚎凄厉,男人缩成一团、满地碎的玻璃渣,扎进男人皮肉内,头颅破开血窟窿还在热乎往外冒着血珠。
“,许曜你别把人搞死了,不是今天才出来。”隔座男人搂着女伴,话里担忧眸里尽是调侃笑意。
漆黑眸里在暗夜里糅杂情绪,难以分辨出他的想法。半截烟灰被男人掐进香槟罐口,夜里不断膨胀罪恶肮脏。
李俊坤皮鞋尖踢了踢地面圈着一团,“喂,还活着吧?”
许曜龇牙必报的,偏这货脑袋长天花板上了惹了他脾气住院不到一半,又被许曜找人拖出来。
真他妈的自招苦头吃,眼里流露虚伪同情,嘴角带着嘲讽“还告不告了,鸡仔?”
听了李俊坤的话男人身子哆嗦,肋骨断裂拉扯疼痛几乎让他说不出话,血液流进眼底鼻腔,喉咙咽着铁锈血腥味道。
呜咽泪水模糊他视线,头皮僵硬地麻木,浑身被抽筋酸痛,苟延残喘地盯着天花板处角落眼神呆滞空洞,嘴里呢喃“不告了…不告了…”
鞋底轻踩他脸上,靠近不断放大俊颜却是狠戾,李俊坤皮鞋带着泥沙印在男人半边脸上,“真乖,舔干净,今晚所有事情都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