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又换了,她高三复读被人设计,辍学回家。
她从学校回家,不久爸爸就被代校长胁迫把她嫁堂弟,爸爸拒绝后,祝家人生活在夹缝之中被排挤打压。
……
一个结束,又切换成另一个。
天亮了,树上的鸟鸣唤醒了校园。
此时,筱玉的梦里,是在沪市家里,她在手机上给爸爸的养老版块注册。
选择项有三个,干部,职工,城镇居民。她问爸爸选哪项。
爸爸说,当初退休时,教委给他的是干部退休证,不久后,代光巴又拿来一个职工退休证给他。
筱玉惯性的不相信代光巴,选了干部这项,最后发现有了爸爸的信息。
“爸,你从来都是干部。哪里是什么职工?
代光巴他什么都想换成对你最不利的,但他改变不了你原始的历史档案。”
筱玉说着这话时的笑容背后,是恨不得刀剐了代光巴。
“别人没报复得了他,老天爷都看不过,要带走代光巴十岁的孙子。他痛的时候有没有反省自己的罪孽。
这种报应会影响到辜之人,哪比直接绝了代光巴作恶机会来的要好。”
她已渐渐脱离了梦境,只是耗费太多的心力,不愿就此打开眼睛。
这一晚上,旧事怎么老是出现在她梦中?
她不是因为这些旧事太沉太痛,全封存了吗?哪怕想起,暗示自己,这是别人的故事。
揉了揉胸口,感觉有什么和平时的自己不同一样。她翻了个身,感觉身子变得好轻巧了一般啊。
倏然,她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