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4月。
下乡的路上,陆兰兰坐在村里去接他们的拖拉机里,面色惨白,恶心想吐。
这车这路太能颠了,把她昨晚吃的饭都要颠出来了。
“这位同志,你没事吧?”旁边的男知青关心道。
“这位同志,你脸怎么那么白?是不舒服吗?”另一个男知青也问道。
“这位同志,不舒服一定要说,别不好意思。”
乱七八糟的关心,让陆兰兰脑子更晕了。
勉强对那些人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陆兰兰并不知道这样的笑加上她苍白的脸,让她看起来我见犹怜。
“矫揉造作,”陆兰兰旁边的短发女知青嫌弃道。
她最看不上这样的女子,装的可怜兮兮的来博取男人的关注和关心。
陆兰兰转头看向身边的人,看到她满眼的嫌弃,真想张嘴问问她晕车怎么就矫揉造作了?但她不能张嘴,她怕一张嘴就吐了出来。
几个男知青听短发女知青这样说,也纷纷替陆兰兰解释。
“她没嘴吗?要你们替她解释,”短发女子在心里更加断定陆兰兰就是那种人。
陆兰兰看着女子,她真想张嘴吐她一脸,但一想车上没水,而且还要和她接着坐一起去村里,就忍了下来。
短发女知青见陆兰兰不说话,对着那几个男知青冷哼一声,眼里满是蔑视。
一群被美色所迷的傻逼。
那几个男知青见此也都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