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看都看了,”傅楚年笑着看向陆兰兰,他可不想让管事的帮他抹药。
“那不一样,”陆兰兰闪躲了一下,不看傅楚年。
看和摸哪能一样。
“那就不抹了,等过几天就自己好了,”傅楚年说道。
最终陆兰兰没有拧过傅楚年,也不忍心看着他不抹药,给他抹了药。
“你把他打住院了,他没报警,”陆兰兰一边抹药一边问道。
“报了,警察来了,我们这属于互殴,只不过他没打过我而已,要坐牢一起坐,然后他就让警察走了,”傅楚年趴在床上说道:“他也怕我把他举报的事情说出来,一旦大家伙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以后就都会离他远远的。”
“那许翠翠家呢,她家人没向着王知青?”陆兰兰问道。
傅楚年闻言冷哼了一下,“那些人不敢,当初我在牛棚的时候,他们都没敢趁机报复,现在更加不会为了他和我作对。”
陆兰兰听此想到一件以前的事情,笑着说道:“你知道吗?所有人都觉得那许翠翠母亲的嘴被镰刀割破,与你有关。”
当初许翠翠母亲刚骂了陆兰兰就受了伤,而且受伤后,许翠翠父母又专门来找傅楚年道歉,所以所有人都怀疑许翠翠母亲的嘴受伤是傅楚年做的。
陆兰兰后来听到的时候,觉得这些人想象力真丰富。
许翠翠母亲受伤是她自己踩到土块被绊倒,她自己手中的镰刀误伤了她的嘴,全程傅楚年没有在场,怎么和傅楚年有关,难道傅楚年还会隔空施法?
“许翠翠父母也这样觉得,所以那天才来找我,我虽然很想把她那嘴给她洗洗,但还没来得及做,”傅楚年当时听到他们的来意时,就直接将人轰了出去。
陆兰兰闻言笑道:“恐怕这也是他们不敢去牛棚找你麻烦的原因。”
“嗯,”傅楚年点了点头,他没告诉陆兰兰,许翠翠是去了的。
“那他住院的医药费呢,你出吗?”陆兰兰又问回到王知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