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楚年又推迟了回去的时间,一直在医院里照顾她。
七月底,陆兰兰出院回了知青所。
“你回去吧,再耽误下去,今年就报不了名了,”陆兰兰和傅楚年说道。
“那就再等一年,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回去。”
陆兰兰虽然出了院,但是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吃喝都得要人伺候。
“楚年,我就需要人帮忙做个饭,洗个衣服,而且也就半个月,再有半个月,我就慢慢的能自己做了,不值得再浪费一年,”陆兰兰说道。
傅楚年怎么放心让别人照顾她,可看她这个样子,只好说道:“我给家里写信问问什么时候报名?”
“嗯。”
顾雨回来看到陆兰兰的样子,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不是力气很大吗?不是能打几个男人的吗?怎么让自己伤成这样?”
陆兰兰笑了笑,“谁知道他用迷药啊,他要不用迷药,我不一定打不过他,一个老头子而已。”
陆兰兰的话逗笑了顾雨,“你还贫。”
“反正都伤了,开心难过都得疼,还不如开心些呢,是不是?”陆兰兰笑道。
顾雨点了点头,“是,你说的对。”
八月初,傅楚年家里来了信,说今年大学政策有变化,让他等消息。
傅楚年开心的将这事告诉陆兰兰。
八月中旬,陆兰兰恢复的差不多了,做饭洗衣都可以自己做了,只要不干重活就没事。
陆兰兰让傅楚年陪着去了一趟张家村,想去感谢周贺的救命之恩。
到了张家村才知道周贺调回城了。
听到这消息,傅楚年松了很大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