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新雪揣着“家教打工”赚回来的两盒火柴美滋滋的准备回家。虽然有了生活物资,但是也法那么明显的使用。更何况现在商品经济在这个小山村并不发达,农民还是依靠着粮食过活,就算学里那些物资穿越的大神们拿商品换钱也挺难。毕竟农民们兜里也缺钱,再有好货也卖不出去。
要是靠着这一超市的物资躲在家里过也未尝不可,但就是“不自由”。恼人的婆婆一天没事刁难自己,过的也不爽吧。还是得另谋打算。
衡新雪心事重重的回到家里就看见袁萍在家里哭天抹泪。
“要了亲命了,这小娼妇还在背后说起我的不是了。不整死她我还能活吗?”
“妈,别哭了。这村里的闲话你还能当真了?这也不一定是嫂子说的啊。”项文曜扶着着哭倒在院里的母亲。
衡新雪一进大门,袁萍立马从项文曜怀里弹跳起来,小快步的过来就揪着衡新雪的头发。
“你要死了,敢在背后议论我的不是,你倒是说个清楚,我跟牛鳏夫怎么了?”衡新雪可没见过这阵仗,又惊又痛的躲避着袁萍的扭打。项文曜上前拉架也被自己的妈挠了几下。
“嫂子,你跟妈说清楚,刚刚妈从张大娘那里回来,说你给村里那几个长舌妇说妈跟牛鳏夫有。。。有那个啥。”项文曜红了脸,不好意思的问道。
“怎么我听到却是娘说我跟牛鳏夫有一腿,还每晚都去牛鳏夫家。这脏水我还能自己泼自己不成。”衡新雪虽然没来多久早就已经见识了这边的中生有,只能用魔法打败魔法,先哭为敬。
袁萍一听更气了,平常村里村外自己吵架可从没有处过下风,虽然自己守寡多年,家里也从来没缺吃少穿过,还把俩儿子拉扯大。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现在被这个讨厌的胖婆娘讨了便宜去,这不能够!
“你再编,你个骚货。就你人尽可夫,就你是个扫把星。”袁萍发动人身攻击,反正说不过就骂准没。
“老二,看见了吧。”衡新雪冷冷的看了一眼袁萍。自从项文才死了以后,袁萍自动把这家主持大局的权杖交给了自己的二儿子。现在是老二替妈出头的时刻了。
项文曜自然心里明白母亲的性格,嫂子以前唯唯诺诺的明里暗里吃了不知多少母亲的亏,这个自己不会不知道。项文曜从小看着母亲为抚养自己和大哥,为了家里的生计什么话都说的出什么泼都能撒,虽然自己甚是鄙夷这些伎俩,但是妈毕竟是妈,不是这样的妈,这个家也撑不到今天。
当然衡新雪也清楚,在这个家自己始终是外人。就算老二是个讲理又上过学的人也真的法逃开这个亲情的桎梏。她根本不寄望项文曜给她撑腰,反正她目前能做的就是赶快逃离袁萍的纠缠。
衡新雪看着支支吾吾的老二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假装生气的推搡了一把袁萍就冲出家门。至于去哪儿?自己也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