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威胁，倒不如说是撒娇。
记忆中，长成这样的少女曾属于元镇，被他使用阴谋诡计强取豪夺，还是没能得到。
而眼前人，会有这般柔软神态，也不过是对着他脸上的人皮面具罢了。
夜心缓缓抬手拂过自己的脸，如何也撕不下那张惹人生厌的皮。
随着他疯了般的动作，带起一阵“哗啦啦”的啷当声响。
“师尊！”姜黎九瞳孔骤缩。
手里的青铜灵镜，忽被一只骨节根根分明的手夺走，她仰头，入眼是男子眉峰紧皱。
就听他不咸不淡道：“小九儿不必担心，你师尊死不了！”
“接下来的事还很多，不如收起心思去寻仙骨与灵根，说不定会有一番机缘等着你。”
沈玉锦转过身，不愿看她那双布满水雾的眼眸，怕自己心软，想告知一切，乱了计划。
他曾发过誓，伤害小姑娘的人都要死！
夜心只是第一个。
剩下那些躲起来的，他亦会一个个揪出。
这时，他衣摆一紧，姜黎九嗓音隐有乞求，“大魔头，我师尊体弱，你让几位魔君不要欺负他。”
沈玉锦微微垂眸，目光落于衣摆上纤长手指，轻叹一口气，淡淡吐出一个字。
“好。”
……
另一边。
修真界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