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玉锦当年为保护自己,而受过的伤。
念此,声音更柔,再问:“可以吗?”
沈玉锦不想她盯着自己身上那道难看的疤痕,可听见她满含柔情的话,正欲拉起衣襟的手一顿。
想了想,他还是保持仅存的神智。
“不可以。”
这三个字落下,颈间锁骨顿时一疼,并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
少女忽地笑了,“沈哥哥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得罪了。”
说完这话,宛如初春细雨般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
他刚生出来的那点矜持,顷刻间溃不成军。
月光下光影交,床帐薄如蝉翼,又似云雾,被雕花窗吹入的轻风拂起,朦胧中隐约浮现两道交织的剪影。
忽有雨落,打湿窗棂外的梨花。
清凉水汽拂来,仍未驱散寝殿内滚热的焦灼。
一阵。
又一阵。
雨声淅淅沥沥。
直到——
黎明将近,细雨稍霁,一切逐渐平息。
迷迷糊糊中,沈玉锦好像感觉到,少女俯首在耳边,低低轻唤一声,“师尊……”
不等他努力睁开眼睛质问,就被一双纤长藕臂紧紧揽住腰身,眉心同时传递来温软唇瓣轻贴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