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姜黎九的头，戏谑一句，“怎么还像小时候，动不动就变成兔子，红了眼？”
“徒儿没有。”
姜黎九反驳一声，就听他轻轻一笑，宠溺道：“小黎九说没有就没有。”
被他这样一打岔，沉寂的气氛散去许多。
“在离开昆仑派时，我与尘已将掌门之位交出，如今犹如浮萍依靠，姜掌门可愿收留我二人几日？”
玉长弦打趣，“放心，有个住的地方就行。”
“等你这位至尊父亲前去拯救苍生，我们还能跟上打打下手，出上一份力，你不亏。”
“师尊……”
姜黎九心知他早就做好赴死的打算。
君衡听自家女儿声音里的轻颤，忙阻止这样的话题，“玉贤弟说的什么话？”
“你愿来，我自然欢迎，正好这段时间聊，不如留在两仪殿陪我下棋。”
“至于灵虚圣子的眼睛，我传音给白冥一族，看渡可有空闲。”
“须麻烦。”
姬尘淡声拒绝，“探测天机而来的天罚，治不了。”
“除非能挺过这一次浩劫，惩治背后之人，可那人能轻易毁一方大陆，让他受到该有的惩罚，绝非易事。”
他想了想，接着道：“那人之所以尚未动手，应是还有什么顾忌，就是不知，是什么让他这些时日，迟迟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