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凡的师兄用似淬了毒的眼神看他。
恙脚步顿住，侧首瞧莫小凡，对方的肩膀紧绷僵硬着，眼睛仿佛在穿透碎发看他又仿佛谁也没有看，他道：“我不会停留，亦不会保护你，你也要和我走？”
“要！”莫小凡笃定开口：“…我会洗衣服做饭，砍柴做饭架车，会的很多。”
时代的悲戚裹挟着许多人，莫小凡就是其中之一，恙想，若是这人生在几百年后，便也不会如此…
以井观天。
恙微微眯了眯眼，这人要是打着扮猪吃老虎的心思，他不介意把这人骨灰都扬了。
在莫小凡的忐忑里，少年慢吞吞的说：“行吧。”
天际的余晖尽沉于夜，昏暗覆盖，暮色沉沉，落日余晖藏进边黑暗深处。
少年手中捧花慢悠悠地走在首位，那两只小妖亦步亦趋的跟在少年身后，莫小凡深深的看了一眼靠坐在树下的师兄。
“师兄，麻烦你和师父说，弟子不孝，以后便不回去了。”
“莫小凡…！”咬牙切齿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他步伐未停，追寻着少年的脚步，他不知道自己在追寻什么，他只觉得，少年身上有他从未见过的天地。
他想看。
涂山红红和涂山容容静静地跟着在少年身后，渐渐的满天繁星闪烁，月如弯刀。
恙瞥了那命运俩开花的姐妹一眼，随口问：“你们是涂山的狐妖吗？”
容容快速的眨了眨眼，又看了红红一眼，才点点小脑袋：“多谢大哥哥又救了容容和姐姐，我们是涂山的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