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地问道。
这个问题在他心中，也憋了很久。
“任务失败。”瑟曦眯起眼睛，“我见过一次，那人直接在我眼前毙命，身上没有伤口，但呼吸断绝，心脏停止跳动，脑部活动也停止，死得不明不白。”
“那……”莫云若有所思。
“不用多想，你能想到的方法，绝对有人尝试过，但基本上都失败了。”
蓝瞳女巫摇摇头，“你想找到答案，就试着往上走吧。初级，中级，乃至于高级……总有一天，能找到答案。”
“我们这个组织，最开始是谁发起的？”莫云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
“当初的一队……”柳承剑思考了一会儿，“一队之前的人发起的，具体是谁，我们也不清楚。但现在的负责人是二队的那位。”
“二队的那位副队长吗？”莫云压低声音。
“是的。”柳承剑点点头，目光中显出尊敬之色：“他也是我的师傅。”
也就是说，二队和现在的六队之间，差了整整一个年代，差了一代人，莫云想。
“咱们学院目前，实力最强的，是那位吗？”莫云问。
“是的，在这里应该是最强的。”瑟曦对这个问题倒似乎很有兴趣，身体略微前倾，“但其实，我觉得可能是那位。”
“二队队长。”
柳承剑看向她。
“没错。”女巫点点头。
“那他……”莫云好奇道。
“这个人很神秘，据说，几十年来，从来没有败过，镇守……几十年，从来没有一次让敌人得逞过，堪称这片土地的守护神。”
柳承剑话语中刻意模糊了一个关键名词。
“那李教授呢？”莫云又问。
“李教授……”柳承剑沉默了一下，“他也很强，但主要强在智慧和大局观上，他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
“他不是调查员？”
“不是，但他应该知晓我们的存在。”瑟曦也眨了眨眼，“但不知为何，从来没有点明过。”
她看向莫云：
“你和李教授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你为何不抽空去问问他？”
“怎么问？”莫云苦笑一声，“你们应该也知道，对于非调查员，会有一股力量，阻挡着我们将情报泄露出去。”
“嗯。”
瑟曦用手托着下巴，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嘴角微微上扬。
这个交流会一直持续到傍晚。
很多时候都是瑟曦在主动聊天，莫云偶尔提问。
气氛还算融洽。
也没有产生任何冲突。
在这里的，都是身经百战的调查员，大多数都不是单纯的新手，自然知晓隐藏自身实力的重要性。
莫云又和池慕云聊了一会儿，等到交流会结束时，他并没有认识新的朋友，但对瑟曦反倒是更熟悉了一些。
想到第二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活动结束后，莫云便自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