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朝堂之上没有一个人为太女说话的情况,凤英也十分乐见其成,可是现在面对这种情况,又实在觉得太女太不中用了,根本法做到平衡朝局。
凤九天见此一面倒的情况,似乎害怕了,跪了下来,“母皇,儿臣害怕啊,儿臣被病痛折磨,奄奄一息的时候,一直害怕再也见不到母皇,见不到那些美人了,再也见不到东宫里的那些珠宝了。所以儿臣才那么着急指控容玉笙,还请母皇明察。”
众位朝臣嘴角抽搐了几下,美人,珠宝,死之前都在想这些,真是可救药。
而凤英此时还沉浸在太女说她害怕的时候,她快死的时候害怕,难道她就不害怕吗?
那日,她正在批阅奏折,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心脏隐隐抽搐,那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这辈子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恐惧愈甚,愤怒愈甚。
她心中也就越痛恨太女的父亲,温如新。可他已经死了,太女又不能动,只能将所有的愤怒转移到眼前的人身上,户部尚书容予。
当了户部尚书这么多年,应该贪了不少银子吧。
猪肥了,该宰了。
凤英向大理寺卿使了一个眼神。
大理寺卿王平是女皇一手提拔上来的,完全是女皇手中的一把刀,指哪打哪。
王平:“陛下,既然双方各执一词,不如将容公子审问一番,一切不都清楚了吗?”
户部尚书容予反对道:“王大人,谁不知道论哪个犯人从你手下过一趟就没有全乎人。万一你对小儿屈打成招,怎么办?”
凤倾城亦不忍心容玉笙落到王平的手里,站出来反对道:“母皇,容公子是户部尚书之子,自小金尊玉贵的长大,身体娇弱,恐不堪酷刑,还请母皇三思。”
王平:“殿下此言差矣,容公子再金尊玉贵,难道还贵得过太女?贵得过一国储君?容公子身上有嫌疑,此时正该好好审问一番,还他清白,怎可让他不明不白背负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