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根深深吞没到喉咙里,李继贞狠命地摇晃着头,摩擦对方,榨取对方,喉管死死地绞,再吐出来,拿唇舌用力地嘬。是老爷自己说的,东西都给他喝。任他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已经憋了两年了,这次不痛饮个够本,真是对不起自己为他疯癫了一场,又痴想他到了如今。
他的老爷,一双膝盖都是骨骼纤秀的。尽管因为皮肉很薄,膝盖质地格外坚硬,顶在他胸口时会带来疼痛,可这种疼痛小的可怜,小的招人爱。就算这两年来,阎希平的职衔反而有所上升,从一省的督军变成了三省的巡阅使,可在遭受了几度背叛之下,在各种阴阳差之下,今夜,躺在他的身下的巡阅使大人,他的嘉恒,他的大哥、老爷,再不复他们第一次成婚时的威严尊贵,高不可攀;甚至连健康的身体也没有了;只是他可以恣意品尝的一盘珍馐。
阎希平不知李继贞这是忽然发了哪门子的疯,他的魂魄都快要被对方吸出去了。
下面又酸又痛,快感混杂着痛感,使本就酒醉的他几乎晕厥,他只剩了张大双唇喘息的力气,仅剩的所有意识全部用来呼和吸;至于抵御身下的榨取和蹂躏,他彻底顾不得了。
李继贞两手掐紧阎希平瘦削的腰肢,嘴唇套在了性器顶部,舌头在里面翻搅舔弄,让才被迫高潮过一次的器官再次硬挺。
阎希平被他舔硬之后,迎来了他更加过分更加粗鲁的吮吸。
被迫射出第二次后,阎希平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液体滑过。
他朦朦胧胧的,不晓得是汗水,还是他流出的眼泪,只晓得自己满心都是悲愤,都是对李继贞的怒火,忽然再也不觉得这个小疯子值得同情了;被生生吸到两眼发黑、晕厥过去之前,阎希平想,这就是正常人都没法爱疯子的原因。
尤其这疯子还很有力量。他若是真接受了这么个太太,就如同时刻手握刀锋,鬼知道这把疯里疯气的刀什么时候就要噬主了!
就算太太是因为他变疯的,他也绝不肯舍命奉陪;这样危险的太太,跟他在一起,跟玩命异,谁敢陪谁陪,反正他是不敢;他还想要东山再起,还想要教训逆子,绝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是在床上被太太活活吸死;这等死法,会彻底毁掉他半生的威名。
第二天中午,阎希平强撑着酸痛的身体起了床。
昨夜他昏过去后又被李继贞活活给弄醒,醒来继续被对方吮吸,不过是吮吸的东西由唇舌变成了滚烫的雌穴,他记不清他们做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偃旗息鼓的时候,天色都蒙蒙地亮了……这日子,真是叫他多一天也过不下去!
他被佣人伺候着洗漱完毕,一手被佣人搀扶着,一手自己扶着墙壁,慢慢地下了楼。
坐到餐桌前,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他拿着餐巾擦净了嘴,询问佣人:
“我可以出门吗?”
“当然可以!老爷是要现在出发?”
他一点头,佣人就急忙为他备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