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望着我,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怎么又不是人了?”
我:……
“我也想是人,但梦里由不得我控制。”我奈极了。
“啧!”
“这次来的路上我就想,既然我又没把自己梦成人,那午后的白日梦我也不当人了,只要我能赢了药,就算是做成白日梦,你便告诉我这次的梦该怎么做吧?”
“怎么做?”女人想了想,“药确实比你重要……”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不依。
“实话,药能救命,你能救命吗?”女人没好气地问我。
“我……诶,低血糖还就是要吃我!”我理直气壮地说道。
女人一噎,“也就这一种。”
“一种也是有种!”我振振有词。
“是是是,你有种,”女人不耐地敷衍我,过了一会儿,她猛地一拍大腿,“我有了!”
“嗯?”
“药是能救命,但吃药却是能要人命,若是你梦里,谁吃了药送了命,那你不是赢得妥妥的!”
我摇摇头,不想因为做白日梦,而拿别人的生命做赌注。
“哎呀,就是一个梦!”
“梦也不行,我要做成梦,就得一直想,硬要把个辜的人给想死,这太不善良,我不要做,我不要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