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是奇特的，有些痒，段菱却莫名地沉醉在其中。
“主人……”
段菱抬头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曾南柔，软软地叫了一声。
听到声音的曾南柔收回了手，蹲下了身，与段菱平视，她用着比平时更低一度的声音说着：“奴隶，你犯了，我要惩罚你。”
“是，主人。”
段菱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她想不起来，可潜意识里，她不能反驳曾南柔，更不想去反驳她，于是低头认。
曾南柔拿来一对缀着圆球的圆夹，段菱看到的一瞬间，便皱了眉，却很快被自己抚平。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快跑，快点跑，离开她！”
可是另一个声音在说：“服从她，忍耐她，这是你最爱的人。”
两个声音搅得段菱烦躁不已，她没有注意到那枚圆夹是何时夹上来的，尖锐的刺痛瞬间顺着神经传到至全身，段菱倒吸一口气，藏在身后的是手指紧握，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一直有些不清醒，连呼吸都在颤抖，她想逃，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正对着她施虐的人，可是那个声音告诉她，“这可是曾南柔啊！”
另一边的夹子猝不及防地夹了上来，沉甸甸的圆球往下缀着，紧紧咬在乳珠上的夹子拉扯着稚嫩的乳头，段菱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因为疼痛，这尖锐的疼痛就像是一把深藏在头皮里的一把尖刀，在寻找着机会往外钻。
可是，她没有动一下，尽管已经疼到冷汗直冒，紧握在身后的双手于手背上抓下一道红痕，可是她依旧没有移动半分，坚定地跪在那里，等待着她的主人的审判。
曾南柔终于站了起来，手掌轻轻地盖在了她的头上，那一瞬间，段菱停止了颤抖。
“你做的很好，奴隶。”
像是来自遥远太空中的声音，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个光年才传导到段菱的耳中，虚缥缈地萦绕在她的周边，可她还是为这声称赞而感到高兴、感到激动、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她抬起头来，比虔诚地说：“谢谢您，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