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从季随身上离开,他庆幸于这首探戈舞曲不算小众,他在脑海里拼命回忆相关的内容。
可是并没有音乐声,许白朗搂住季随的腰,在一片寂静中翩翩起舞。季随对女舞步不甚了解,凭借着记忆配合他的动作,散开的裙摆在空中飞舞起来。许白朗数着节拍,脚步轻快。场面怪异而恐怖。
一舞完毕,结束时应该响起的掌声也并不存在。
许白朗又蹲下行礼。季随两只手提起裙面,向他回了个礼。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你还硬着吗?”许白朗问。
答案当然是不。
季随早就疲软下去,阴/茎垂在两腿之间,刚才包裹它的手帕早就掉落在地上。
许白朗扮演着考官的角色,他的行为和话语都是在测试季随,季随理应给出一个好孩子该有的回答。
许白朗从季随犹豫的眼神中明白了答案,他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藤蔓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整齐地摆着一排玻璃管,上面没有任何标签,透明的液体因为抽屉的震动在容器里微微晃着。藤蔓从中卷起一瓶送到了许白朗手上,同时另一根藤蔓为他带了注射器。
许白朗把锋利的针头扎进玻璃瓶里,举起满是液体的注射器在灯光下端详,又抓住季随的手臂,轻轻抚摸着上臂处青色的血管,把针头扎了进去,季随先是一阵刺痛,接着感觉到了冰凉潮湿的液体注射到了他的体内。季随不敢反抗,他乐观地想应该不是毒药,毕竟要杀自己哪用这么麻烦。
许白朗的脸色忽然冷了下去,他用力推了季随一把,季随倒在床上,手臂还在隐隐作痛。
“还要一段时间才会发作。”
许白朗端坐在椅子上,在床边开始等待药效发挥作用。
季随不明所以,他的脸从柔软的被褥里抬起来,有些惊恐地看向许白朗。
许白朗丝毫不动,依然冷冰冰地注视着他。
在被拉扯的格外漫长的时间里,季随慢慢地有了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炽热,阴/茎迅速硬/挺起来,身体像是在被架在火上开始燃烧。
席卷而来的情/欲让他意识混乱,他不自觉地在床上摩擦起自己的下/身,把手伸进裙子里,想要抚慰自己的欲/望。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自渎实在是太恶心了,季随把手收了回去,抓紧床单,同时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