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惊雷搭在肩上意味深长的自言,道:“原来这条巨大的钢索蚯蚓,才是你本来的面目。”</p>
“的确给了我一个不小的以外!”</p>
“我就说么,这么多年在我眼皮子底下你是怎么隐藏的这么好的!”</p>
“我挖空心思的寻找却始终难尝所愿,原来是缩头缩脑的藏在了地底下。”</p>
“怪不得我没能找到你的老巢,抓到你的丝毫把柄,原来你的玄机在这呢!”</p>
“呵呵”墨北玄冷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抬起如群星般明亮的双眸,看着已然退到来时的那道空间法阵边缘的申梦魇。</p>
意犹未尽的淡声,道:“怎么,你不下来照量一下就这么走了,你不觉得遗憾吗?”</p>
墨北玄并没有上前咄咄逼人的追杀,而是站在原地笑呵呵的看着,脸色阴晴不定却又显十分怪异的申梦魇,一摊手,遗憾的,道:“你这么急着走,难道不想要我这北界的将鼎啦?”</p>
申梦魇也没生气,阴翳的笑了笑,随手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略显有些忧郁,但情绪控制的很是火候,意味深长的,道:“没想到你已然成长到这个地步,这的确是超出了我的预料。”</p>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p>
“不过,我最不差的就是时间,再多等个十七年三十四年的我也不在乎。”</p>
“总之,再精明的猎人也有打盹的时候,我就不信你没有破绽!”</p>
“逢强智取遇弱活擒,我可没那闲情逸致陪你硬磕,舞刀弄枪乃是莽夫所为。”</p>
申梦魇显得很绅士的摊了摊手,笑着道:“所以,我也不介意将那北界的将鼎在你的手中多存些时日。”</p>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p>
“只要这北界的镇北将鼎还在你的手中,那你便一日也不会得到安宁。”</p>
“我迟早会将你手中的镇北将鼎夺到手的,虽然会比预计中的难一些,那也只不过就是个时间上的问题罢了!”</p>
“现在的你,能力虽是超出了我预计中的想象,但还不足以能够护得住这北界的镇北将鼎。”</p>
“下次再见面时,我想,你就不会像今日这样洒脱了。”</p>
“说不定,会比十七年前窜逃的更加狼狈!”</p>
墨北玄微微吊着嘴角,厌恶的瞥了一眼申梦魇,“哼”冷然的一笑。</p>
一舞手中的惊雷,“咔啦…”星空万里的天空中顿时雷电交加,正颜厉色的用手中的惊雷指着申梦魇,低沉的,道:“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p>
“好!我等着你!”</p>
“希望到时,你也不要让我失望。”</p>
申梦魇镜片下阴鹫的目光怪异的审视了片刻,站在玄武崖上的墨北玄,脸色阴翳的冷笑着,伸出右手食指点了点煞气正旺的墨北玄,但没有再多说半句话。</p>
毫不拖沓的转身踏入来时的空间法阵,瞬间隐没入一轮皎洁的银色月光下,借着空间法阵遁离了玄武崖。</p>
“你就这么简单的放他们离开了?”萨千雪略带少许的忧郁走到墨北玄的身旁轻声道。</p>
墨北玄手提惊雷轻轻的在面前的虚空中一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