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俯下身把瀚宇更结实的摁住,他凑得极近,仿佛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仔细端详瀚宇那张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脸,手指捏着跳蛋配合着肏穴的速度轮番淫弄小前台的乳头,仿佛把这小小的奶子也当成了一处性器官。
“这么爽?叫得像发情母猫一样浪……骚逼夹得好紧……啧……小骚货自慰的时候会摸奶头吗?是不是一边捏着奶头一边用手指插逼?所以才把奶头弄得这么敏感?”
林辰说着,像如同为了求证似的把跳蛋从乳穴抽出,活动手腕从各个角度震动瀚宇的乳头,那里已经完全的勃起挺立,像颗肉嘟嘟的紫红小葡萄,糊着一层黏糊糊的骚水汗水翘得老高。
“感觉到了吗,一弄这对骚奶头你里面就缩得特别紧,在用力夹我呢……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贱货……长着这么馋的肥逼就是让人肏的吧?”
他的声音里面带着浓浓的情欲,突然停下大开大合的粗暴打桩动作,开始绷紧腰胯放慢速度顶弄瀚宇。龟头几乎抽到穴口带出大量的骚水,狠狠地抵碾几下敏感到再深深地插回去。仿佛要提示姜瀚宇他的小逼有多么饥渴有多么骚浪,故意顶出一阵阵激烈的水声。
咕啾咕啾的汁液摩擦声和啪啪啪的肌肤相接拍肉声交织在一起,搭配两个人低沉的喘息,让宽大的房间里弥漫开来浓郁的色情气氛,仿佛笼罩着一层飘忽不定的薄纱,把缠绵交媾的二人眼中都蒙上了隐秘又炽热的爱意。
瀚宇只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因为乳头被刺激而不断抽搐的腔穴意识把跳蛋向外推,跳蛋粗粝的表面让它在子宫腔卡的很结实,瀚宇必须收缩小腹,如同分娩似的反复深呼吸才能忍住令人牙酸的快感把它推出去。然而每次刚挤到宫口,林辰的鸡巴就会立刻撞进来,顶着跳蛋从宫颈腔恶狠狠碾过去,剐蹭着敏感到碰不得的宫颈嫩肉攻城略地直捣黄龙。
“啊啊……呜啊啊啊啊啊——!!!!”
超过大脑理解能力的快感像一把利刃捅进瀚宇混沌的脑海,他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越是刺激乳头他的淫逼就夹得越紧,收缩到极限被子宫内的跳蛋震到发狂。恶性循环反复叠加的激爽让他快要发疯,吐着舌头一边痉挛一边射出几道稀薄精水。
“射了——!!!呜呜呜贱狗已经射了,射了啊啊——!真的要死了——不敢了,呜呜呜骚货再也不敢挡了,饶了我饶了我……不要啊啊啊啊——!!!”
他叫得越是凄惨,林辰越是眼里冒光,饿狼扑羊似的把小家伙摁得更牢,满脸坏笑继续逗弄他。
“小骚逼真会夹,干脆给你这里打点药吧?让这对骚奶头肿起来撅着……随便捏两下你就能高潮……或者打上乳环?用链子穿起来牵着你这条发情母狗出去遛,让你天天把内裤喷得湿淋淋全是骚水……天天摇着屁股求我肏你……嗯?”
他抬手把瀚宇的乳头捏在跳蛋上用力拉扯,放松状态柔软的胸肌被硬是扯出一个淫荡尖锥型,乳根缩紧,乳晕拉长成粉色肉条,紧贴在跳蛋上被震得花枝乱颤。
那里本来就娇嫩敏感,初经人事的乳头被这样一番折磨几乎快要破皮,变成颗红通通的风骚浆果,仿佛挂在枝头承受了日晒风吹已经彻底熟透,轻轻一弹拨就会迸出甜美的汁水。
太舒服了……舒服到要死了……真的不行了……
瀚宇双眼失神看着天花板,完全放弃了挣扎只是间或抽动几下,他一刻不停的连续高潮了足足十几次,双性的身体让他连不应期都没有,鸡巴喷完了就用骚逼喷白浆蜜汁,潮吹之后紧接着就能射出稀薄如水的精液。
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幻想林辰描述的画面,想象着自己的奶头上被穿上沉重的圆环,牵上绳子趴在地面撅起屁股,乳环会把奶头坠成哺乳期的母狗那样,肥大软烂,随着爬行不断颤巍巍摇晃颠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