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宇助的向后伸手拍打着林辰,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喘气声,像个破烂漏风的风箱,他精致小巧的下巴上糊满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大颗大颗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从眼角滑落,胸膛剧烈起伏。可坚韧的项圈死死压迫着他的气管,随着林辰的手指逐渐缩得更紧,让他能吸入的氧气越来越稀薄。仅仅过了几十秒,瀚宇就浑身脱力,手臂骨软筋酥缓缓下垂,失去聚焦的眼睛神看着墙壁,视线范围内一阵阵发黑发暗,耳朵里面响起嘈杂的蜂鸣声。
“嗬……嗬……”
小前台勉强挤出几声痛苦的吐气声,因为濒死的绝望感又漏出几股力的淫尿,顺着他的大腿内侧蜿蜒出几道水痕。看起来似乎下一秒就会彻底因为缺氧休克昏迷,而林辰就在此时猛地松开他脖子上的项圈,然后胯下骤然发力,小腹粗暴的向前顶撞把瀚宇的肉屁股挤压变形,浑圆紫红的龟头像是滚烫钻头一般对准瀚宇的嫩穴一头扎入,噗嗤一声肏开紧缩的宫颈口,撑开那块最敏感弹嫩的娇软骚肉,狠狠夯砸在膣腔最深处。
顿时,氧气冲入肺部的刺激和逼道被填满的充实感笼罩瀚宇全身,他一边拼命抽气一边剧烈咳嗽,小奶子上下摇动肉浪翻滚,殷红奶头在半空划出残影,肥软的嫩逼疯了似的癫狂抽搐,褶皱肉壁上每一分每一寸的凹凸纹路都兴奋到极点,湿淋淋绞出大量骚水。
这惨人道的淫虐几乎要把瀚宇折磨崩溃,恐惧与激爽叠加之下,他的身体已经彻底陷入混乱法思考。灭顶的快感仿佛一张巨大的紧密的蜘蛛网,将他从头到脚包裹其中,越缩越紧。而林辰就是蛰伏在这张网上凶残蜘蛛,一次次把獠牙刺入瀚宇的身体,注射名为快感的猛毒。
林辰没有继续动作,他闭目微歇强压欲火,等待瀚宇从这场窒息性爱的高潮中恢复,那口本就销魂蚀骨的嫩穴比平时爽了百倍不止,仿佛通上了高压电流,不断高频率的挛缩蠕动,吸得林辰腰眼酸胀后背发麻,特别是那圈最紧最热的宫颈肉轮,正死死咬在冠状沟上把龟头吞入深处,子宫腔穴分泌的大量淫水如同滚烫热泉,浸得林辰胯下那根又胀大几分。
过了许久瀚宇才终于喘过气来,腿间的鸡巴因为濒死时的繁殖本能翘得老高,沥沥拉拉垂下几股仿佛漏尿似的浓稠精液。他好不容易停止咳嗽,用朦胧泪眼看着面前那台兢兢业业运作中的手机。
屏幕上,一位蜜色肌肤的全裸青年正分开大腿,挺着一根半勃的浅色性器跪在床上,腿间还有一滩可疑的湿润水渍。而在他身后,一位皮肤白皙的高大男人正伸出双手搂在他胸前,紫赤油亮的鸡巴像铁杵似的捅入青年的饱满逼肉里,把那张娇小的逼嘴撑得严丝合缝滴水不漏。
瀚宇草草看了一眼,马上呜咽着垂下头不愿再看,他没脸直面自己布满性事痕迹的身体,更不敢直视自己那张欲仙欲死的下贱面孔。
这一切仿佛都在提醒他,他有多么淫乱有多么骚浪。一想起自己在林辰手中毫反抗能力被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淫样,他就又是不甘又是委屈。特别是刚才那种过于激烈的窒息玩法,简直让瀚宇想起来就后怕,忍不住开始发抖又不敢被林辰发现,只能咬紧牙关,身子筛糠似的偷偷哆嗦。
然而林辰也没有放过瀚宇这细微的反应,他有力的胳膊马上把瀚宇环得更紧,借着身高优势用下巴轻蹭瀚宇的耳侧,柔声开口。
“小母狗夹得主人好舒服……”他声音放的很轻,仿佛恋人在床笫间暧昧旖旎的低语,热乎乎的气息就扑在瀚宇尖尖的精致耳廓上,把那里激得红到快要滴血似的。“瀚宇好乖……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夹得有多紧?小母狗是主人最棒的肉便器对不对?是主人最乖的小性奴……嗯?是不是?”
他像是邪恶的吸血鬼正在蛊惑清纯处女主动献身一般,随着嘴唇开合轻轻亲吻唇边的耳廓,双手极尽温柔抚摸瀚宇的皮肤,掌心轻轻按摩对方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肌肉,从肩头到小腹,伸开手掌尽可能多的触碰这具胴体,耐心的缓解他种种不安。
“放松……瀚宇不要怕……把你交给我……全部交给我就好……”
瀚宇的颤抖随着抚摸渐渐消失了,恍然间,林辰以为自己正捧着一朵在春风中缓慢绽放的花朵,他甚至能感受到瀚宇是如何一点点放松下来,眉头的舒展程度,呼吸的微小频率,肌肤下面肌肉的翻动,关节活动时骨骼摩擦的轻响。他可以轻而易举理解怀里的小家伙正在逐渐放下戒备,把体重慢慢向后压过来。简直就像一只不懂什么叫做怀疑的乖小狗,用热腾腾软乎乎的身体靠在主人身上。
这份柔情暧昧是如此的鲜明生动,以至于林辰已经暇顾及自己比预想中陷得还要深。仿佛他对姜瀚宇本该如此的了若指掌,拥有与生俱来的熟谙。仿佛他们本就是两块势必要拼在一起的碎片,之前所经历的一切时间不过是为了等待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