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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手握住所有花杆,大力抽送。
被削了皮的花杆,粗糙的木芯,并合在一起,阴道内壁似乎被针尖一遍遍滑过。
她的眼角溢出泪水,紧咬着牙,小腹抽搐,胸口起起伏伏。
“不要…求你、求你…”
她脖子也梗了起来,攀上青色的血管。
“我弟肏得到你这吗?嗯?”
那束花杆猛然一捅,胡愚获几乎要翻着白眼晕过去。
“求你…停下来…我、是我了,对不起…对不起…”
听到魏文殊和她做爱时最常说的那句话,她又哭了。
不是生理泪水,是喉头发酸,心脏绞痛的想哭。
花杆终于被抽出,混合着她的淫液,被何文渊大力砸到她赤裸的上身。
锁骨上、乳房上、肋骨上、小腹上。
洋洋洒洒,一片凌乱。
“你有什么了?有什么对不起?”
何文渊拧着她的乳头上拉,圆润的乳房被拉成锥形,她吃痛,随着男人的力道坐直身子。
“我不该和…和——”
“我不想听。”
极大力的一耳光,将刚坐直的她扇回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