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哭什么?”
何文渊这么问了,她只觉得胸腔愈发酸涩,竟像个小孩子那样,哭出了声来。
法控制,嗯嗯呜呜的胡乱声音,胡愚获锁着唇想停下,却如何也忍不住。
男人松开了手指,她脱力,整个人躺在何文渊的大腿上,伸出一臂,盖住自己两眼。
何文渊在看她,看她哭,看了很久。
胡愚获耳鸣了,太阳穴内由于缺氧而钝痛。
依稀间,似乎听到了他叹气。
下一瞬,男人将她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又拽着她的大臂,强迫的将人拽直了起身。
“闭嘴。”
不远不近的距离,何文渊的眼神如一道钩子,锁在她的脸上。
胡愚获却不看他,低着头,两手攀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听着她的声音渐弱下去,何文渊才又开口:
“...你很扫兴。”
随即,拽着她大臂的手往外一推,不至于将她推倒,却也让她身子侧倾。
何文渊重新躺了下去,在原先的位置。
整齐的衣衫,没有表情的脸,再次闭上的眼睛。
他好像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反观自己,整个人已经乱七八糟。
可自己何时不是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