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愚获的呻吟,断断续续而难以压制,男人仿佛逗弄,既不一把将夹子拽下,也不松下力。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已经被拉扯成了一个锥形,最脆弱的乳头在顶端受力。
阴蒂也被提出阴唇,也许嫩肉也被拽得冒出一个尖尖。
她的头向下垂着,口水顺着下巴尖滴落,落到了锁骨。
身上除了疼,就是痒,而最痒的的地方,是腿根。
腿根有淫液滑落,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肌肤向下移。
痛感明明如此剧烈,自己为什么还是动情了。
胡愚获在酒精作用下,混乱的脑子,没有办法去理清这个原因。
何文渊如果察觉到了自己腿窝的水儿,应该又会揶揄着嘲讽她。
他却没有这样做。
也许,是为了让她对于未知的不安感受,放到最大,他一直没有开口说任何话。
室内唯一的声音,就只有胡愚获被塞着嘴后,嘤嘤呜呜的哼吟声。
乳头和阴蒂忽然收回,那根细细的铁链打在她的小腹上。
男人没再拉拽着刺激她那三点,再次走开了。
她仍是敏感的听着,何文渊似乎又拿起了什么东西。
胡愚获脊背都在发痒,会遭到的对待都是未知数,让她后背不自主的紧缩。
何文渊在她的身侧站定,接着,他用手握住了她的膝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