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初脱离何文渊,而坠入泥地一样。
何文渊这种人不会懂,不管是学生时期还是现在。
他有底气,能在别家的小姐偷摸着表露爱意时,直白的告诉对方没有可能,并且保持距离。
现在也不会有差别,他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不用思考这个人能带给自己什么些东西。
只要他站在那,就有人往上贴。
他这份底气,自己永远不会有。
他也永远没办法理解胡愚获,站不到自己的位置,怎么能懂自己的苦衷?
“说完啊,你怎么?”
男人已经松开了掐着她脸颊的手。
拇指腹在上压过的痕迹行程一个白斑,慢慢的回血显出肉色。
“他是见手青股东。”
“换个工作不行?”
“......我喜欢唱歌。”
“换个地方唱。”
她就知道说不通的。
何文渊法站在她的角度,看到她所面对的究竟是怎样的现实。
“何文渊...”
她第一次叫她,重逢后,第一次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