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里包着泪,让她视线有些模糊了。
但是绝对没有看的是,何文渊打断自己后,唇角再度勾了起来。
男人刚刚抽插的频率和力气已经很大,说完那句话后,还更加猛烈的耸动腰身。
这次,的确是重逢后最正常的一次性爱,起码是在床上进行的。
胡愚获觉得,这次同时也是何文渊最为生猛的一次。
体内那根滚烫巨物硬邦邦的,硬度直逼钢筋。男人精壮的腰身全然不知疲惫为何物,活像个打桩机,一次一次将她多年未经性事而缩窄的阴道凿打开。
大力操干数下,不过半分钟,胡愚获惊呼一声,眉头皱着,两个眼却大大睁开。
高潮带来的痉挛让穴肉绞紧了阴茎,何文渊被夹得眉头也皱了起来,身下却更加发狠。
不顾她仍在高潮中,臀连着腰再次蛮横的顶撞,抽插入那张已经嫣红的小口。
“文、文渊…慢点…哼啊…插、插坏…坏了…”
她眼里又是沉迷情色的意乱情迷,又是难捱的乞求,殊不知这样的表情,只激得人那根性器在她体内又涨大一圈。
他不知道自己的凌虐欲从何而来,是因为胡愚获露出了这样的表情,还是因为露出这样表情的人,是胡愚获。
总之,他什么也不想,也没有精力去想。
甚至懒得伸手对她做些或是挑逗或是折磨的动作。
满脑子都是要让胡愚获在自己身下彻底失了神最好。
如何文渊所料想的,胡愚获间隔极短的接连高潮两次后,果真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