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好阿晏啊、龟、龟头太敏感了、会、会射的啊、不要啊啊啊啊……射、射了哈嗯~!】
感觉他腰身一紧,双股发颤,我立马按住铃口,卡住精关。
他握住我手腕,半掩在手后的凤眼挑着眼尾,含春朦胧地睨着我求我放开。
【好、好阿晏,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我要疯了,好想射呜呜……阿晏求求你疼疼我呜呜……】
“唔嗯……”
我又重重撸了他阳具数下,下一刻便感觉他那块衣裳那处湿热一片。
他身子一软,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带翻了几案上的酒杯,尽数撒在了他衣裳上,正好掩了那块被阳精晕深的衣裳,我连忙拥住了他,他靠在我肩头,微红的脸低垂着让旁的人都瞧不清,湿热的气息掺着桂香与紫钟兰扑在我鼻间,混着的酒香中隐隐还能闻见他那阳精腥麝气。
一直隐隐注意这侧的曹皇后便忍不住出声询问了起来。
“这是怎了?莫非叶郎君身子不适?方才瞧的时候便觉着叶郎君神情有些许憔悴了。”
众人皆投来目光,而沧?脸色沉郁得很,见我与馥沉这般亲密,目光直刺我与馥沉。
“回娘娘,叶郎君家中祖母病重,近日侍疾想必是累着了,因担忧家中祖母方才多饮几杯,现下便醉了,只是失手打翻了酒杯。”我松开沧?紧拽我的手,安抚地握了握他指尖,“臣先带着叶郎君去偏殿更衣歇息。”
曹皇后颔首,叫来一名宫女领我与馥沉去偏殿歇息。
我就这么顶着沧?刺人的目光,拥着装醉过去的馥沉跟着宫女离开了秋日宴。
偏殿离秋日宴不算太远,我让宫女拿来套衣裳来给馥沉换了后,馥沉便在宫女离开走远了后抱着我就把自己唇舌献了上来。
柔媚的眼角红晕泛滥,像是渴了许久寻到水源一般,亲的又急又勾人,喉间满是呻吟叫春,还把腹下的阳器往我腿间不断的挤进来,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