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金玉楼这些日子燥郁的心突然豁然开朗,嘴角勾起:“楚先生真是会说话,本王还未曾恭喜你,受了你的回礼,到不知该如何赏你了,本王听闻你和你家嫡君要上京了,可有此事啊?”
楚江:“是。”
金玉楼眯起眼:“这么急着上京,孤叶城果然还是太小了,留不住你们夫夫两尊大佛。”
楚江没吭声,他和舒晴方都是自由良民,爱去哪就去哪儿,何况金玉楼装什么装,哪怕他跟舒晴方搬迁去南都,镇北王府也有眼线盯着他们。
为了隔音楚江,金玉楼随手指着红杏:“他原来是楚先生嫡君的贴身侍奴,本王身边伺候的人够多了,你们上京缺人伺候,不如本王就将他完璧归赵吧。”
红杏的脸“唰——”地惨白,勉强笑笑,撒娇的挨着金玉楼坐下:“王爷~您别吓唬杏儿~”
金玉楼冷眼憋了楚江那张木头脸,推搡开红杏儿:“本王吓唬你?呵呵,本王想送,楚先生未必想收,出去。”
红杏尴尬丢脸,也法再留,匆匆行礼走了。
楚江也不想继续面对金玉楼了,这小子不知哪根线儿又搭了,没完没了的问婚后他和舒晴方的小日子,他们夫夫的日子干金玉楼何事?
借口还有出诊的活计,行礼要退下。
金玉楼却突然皮笑肉不笑的问了一嘴:“才成婚几日啊,就背着舒晴方去青楼?”
楚江虽然知道身边有眼线,却不知自己要出诊给谁看病金玉楼都要调查,甚至还要挑拨离间?
“不,寻欢楼的鸨姆姆跟王爷您一样下了出诊拜帖,人命关天,不叨扰王爷,小可告辞”
说罢,抬腿就走。
金玉楼蔑视的看着楚江的背影,胸口莫名平衡许多。
瞧瞧这楚神医不开窍的样子,新婚去给娼伶看诊,还瞒着舒晴方,可见他们之间有嫌隙可寻,并非伉俪情深。
虽然,他金玉楼碍于身份种种不能娶舒晴方,但别人也休想占有舒晴方和舒晴方你侬我侬就是了。
可是这厢的金玉楼根本不晓得,楚江去青楼就是为了验证‘肉灵芝’养穴生育的药用性是否是真,以及他寻到的这块儿‘大蘑菇’究竟是不是真的肉灵芝,能不能用。
自然了,他不能直接用到他心爱的小晴儿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