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棒阴流口水的嘴角病态兴奋地上扬,看着自己重新回来的命根子,一阵阵震动身体抽筋儿一样。
“韩公公,移花接木手术,需要很长的恢复期,头七天一动不能动,十五天后,我会来给您拆线,后续还得五个月才能使用,事先与你说明了,您同意了。”
韩棒阴哪有不同意的,只要能重新做回男人,就算躺十年养十年他也愿意。
只待晚间,韩棒阴呼呼大睡,适应的极好,没有危险,师徒二人告辞归家。管事满堆笑脸的捧着一盘子金银珠宝派车送他们回去。
“夫君。”舒晴方在铺子大堂里等候到深夜,见楚江回来高兴的迎接。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你不在我身边,让我如何睡得着?我给你师徒父子俩个留了宵夜,扶风小子你去厨房吃吧。”
“嘿嘿,师姆您真好,小子这就去。”吃货扶风一听撒丫子跑进二出。
楚江也早就饿了,做手术体力消耗最大,不料美人牵着他,让他回他们房间用膳。
今夜里很闷热,舒晴方烹了一锅绿豆银耳蜂蜜糖水,用井水冰镇了。
他们内房的外间儿堂屋罗汉榻方桌摆放了一碟子青丝金针耳尖、一盘酱红色蜜汁鸭腿、一碗热腾腾的鱼汤粉、一碗麻油醋的羊肉香芹扁食,分量都是刚刚好的一人份。
楚江大快朵颐,吃到一半,还脱了衣裳,干脆打赤膊。
“夫君可辛苦了。”舒晴方心疼的去洗了湿帕子,给吃饭的楚江擦脖子,擦身。
“还是把中衣穿上,免得着凉,晴儿给夫君打扇子。”不一会儿觉得楚江这样伤身体,进内房取出新作的墨色潞绸制成的汗衫,丝薄的面料穿了比没穿还凉快。
“老爷,正君……”碧桃福了福身,欲言又止的看着舒晴方。
舒晴方打了个手势。
碧桃跟他一起去内房。
“可是抄好邸报了?”
“是,公子,我使了几两银子,打听到镇北王爷正日夜兼程赶赴皇城了!公子,咱们……”碧桃如何不知金玉楼对他家公子的惦记,这会儿公子又身怀六甲,必须做准备啊。
舒晴方温柔的爱抚微微隆起一个小包儿的小腹,大眼睛比慈爱,说出来的话却透着阴冷:“他回京述职也是藩王的本分,若他再敢礼,我如今也并非没有和他决裂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