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亏是毒的。”部下看着箭上的鲜血,惊魂未定,“这未免有些巧了……”话未说完便止了,因为凌竹正从林立走出来。
她手头上是山野寻来的地锦草,朱夜简不知道她哪来的本事在林里寻来,细细想来她本事倒不小,他却一次都没问她。
其实凌竹还是听见了一些,所以过去的时候直接从两人中间穿过,再踩在那人的脚背上,听见对方吃痛又不好意思发作,只当看不见。兀自拎块石头,原地坐下,耐心将地锦草碾碎了。
“大人……”部下十分烦恼地要对主子发话,却朱夜简噙着笑,侧过脸来细细看着凌竹奋力捣药的模样,只能十分识相闭了嘴巴到一旁r0着脚趾头。
碾好的地锦草散发着一GU涩臭,涂到伤口上发凉,顿时不那么痛了,再拿g净的布帛浸过烈酒缚上去。
一番C作后,天sE渐渐黑了,凌竹往水源处洗手,朱夜简站了起来,“该走了。”
部下一听,有些为难,“大人您这伤,骑马的话……”
凌竹在溪边甩g手,“跟我来吧。”
走出森林,林外草垛旁,马儿悠悠吃着草,以马蹄为半径处的地皮都被它啃光了,见人来了,发了个不太高兴的喷鼻。
凌竹从一侧马车顶上放下一捆茅草,一边抚着它的鬃毛一边喂,“它在这里等了一夜了,让它吃饱了来。”
整装待发后,朱夜简才问了句,“哪来的马车?”
“买的。”凌竹踩了上去,以手拨开幕帘,半个身子已经进去,听见他说话就回头看他。
他挑眉,“花了多少?”
“十片金叶子。”
侍卫在马背上差点掉下来。
朱夜简g了下唇,倒也没说什么。
“顾怀瑾是吧,前日我已经修书过去了,不日就能放出来。”朱夜简靠着车板,“说吧,还想要什么?”
“什么?”
“你又救了我一次。”朱夜简闲闲道,“我总要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