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凌竹茫然抬手,不好意思:“额,被我吃下去了……”
男子打步上前夺取盒子,黑着脸,“你居然吃下去了?你可知那时何物你就吃!你给我吐出来!”又急又怒,说着就要上去扣她的脖子。
“我怎么知道,它自己……”凌竹用手挡住,见对方神sE沉沉,自知心虚,又想到是系统的指引,只好说:“我吞都吞了,你要我吐什么啊!”
“你!”
外头一声惊哨,全场奏乐忽的停了,气氛有些怪异。凌竹与男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除了房门,隔壁厢房也出来好几人,都在惊疑,“嗯,今儿怎么来了官爷?”
凌竹探身出去,果然有穿着官服的人在楼下盘问,凌竹回头,“不会是找你的吧?”
男子大惊,怒视她,凌竹在光亮处才看仔细此人,虽然一副凶样,却邪恶之气,他的衣物都是旧的,只有脖子上的金环崭新,细看是一环锁链。
凌竹道:“顺道上顶楼,往右拐有个逃生用的楼梯,你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往那走,我给你拖点时间。”
眼看楼下来者不善,男子皱眉,也不推脱,转身就走。
凌竹看了眼楼下,回房随手抄起一只锦盒,随便往里填了些东西,便旁若人下楼去。
回了座,凌竹将锦盒摆在手上,故意在眼前晃。
打听一番才知道有贵客说丢了东西。场内宾客都面面相觑,盘问之人头戴官帽,身上是油亮的黑缎,官位怕是不小,欢场生意本就小心,这里鲜少有达官贵人,大家都怕得罪,也就在座上不吱声。
掌柜和官差要往凌竹处来,身后跟着一人,竟是方才头戴斗笠的男子。他虽走在后面,官差和掌柜却对此人毕恭毕敬,不时侧身俯首询问几句。
来人在她面前定住,男子从中间走出,行了一礼,道:“公子手上的锦盒,可否借我查看一番?”
“啊,只是普通的脂粉匣子而已。”凌竹摆到一旁,微笑道:“是我送给友人的礼物,只是他今日不在这里,我只好拿回去了。”
官差毫不客气:“我知道就是个匣子,不值几个钱,你且打开与我们看看!”说着要上去去抢,被男子抬手拦住,“抱歉,我在此处失了一物,只好用此法寻一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