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卿小脾气上来了,直接抢了她爹面前的肉串,背过身子撸串泄愤。
姜序年面前空空,三个儿子也是不孝顺的,各自拿了吃食跑了。
果然,姜家护食也是遗传!
他清清嗓子,聊到正事,“阿宁,看来你梦中的事做不得真。”
姜宁卿恶狠狠回头盯着她爹,寒风一吹,征战沙场多年的战神忠勇侯也抵不过这小眼神,“乖崽,爹不是那个意思!”
“那您什么意思?”
“我真没那个意思。”
“您真没哪个意思?”
“……”
妻女闹腾起来如出一辙!
姜序年在女儿那吃瘪,又要在儿媳妇面前摆出威严,甚是辛苦,幸好他有位体贴夫人。
年氏屈指在桌子上轻扣两下,轻唤:“乖崽。”
姜宁卿小耳朵动动,撇过脸偷瞄她娘的脸色。欺负她爹被抓包了哟!
“娘,嘿嘿!”姜宁卿满手肉串怼到年氏面前,好像在说您吃了了就不能骂我喽。
年氏不买女儿撒娇账,看了十来年,腻了。
“乖崽,娘问你可知国子监女学由来?”
姜宁卿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她只是不爱动脑子,不代表她真是个草包。
“开国太祖怜惜女子不易,盛开女学,望天下女子有识有度,以国子监女学为首,收天下才女。”
正如姜宁卿所说,国子监女学由国子监管辖,入学者需经历三道考核,品行学识皆要为优者方能入内。